一种困意,懒意,都伴随着那奇异的洗澡水而消失。
换上新的衣服,穿着整齐的衣冠,那时候照镜子的我容光焕发,没有了愁闷,更不显堕落在旮旯里的不起眼。
我嘲笑那可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就差有那梦境里女子那纹金的骨甲锁袍,就差昂贵的刻痕魔棒当做装饰。
可我不是女的,那姑娘的衣服我也穿不起。
灰心示意就那么袭上心头,似乎潮水漫过来就不曾褪去,而是接二连三继续冲刷自己的高度,直到要把我淹没,要把握吞噬,让我葬送在酒瘾里。
那夜色撩人让想到嘲讽,让我得要接受自己如今的处境,谁也不会想到自己曾经是什么,以及自己真的是什么。
好似也只有旅人,这时候站在镜子前,能从中看到自己昔日的阳光。
你能看到我是谁吗?
我不相信传闻的你,但也不会相信这就是你。
哼——我皱眉的,轻率的,拒绝了他的好意,心里面哪怕阳光穿透了乌云,也只是不去相信。
什么事情?
请你解决一些的烹饪问题,但是不知道你现在的状态能否应付?
你当我是什么?我会是那种不明白美味该怎么制作的人?
或许呢?听说你是一辈子都不曾碰过食材,最近七年一直混在廉价酒吧。
那你还找到我?
旅人眉毛一挑,不闻不问。那表情在说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