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觉得只有那里适合生活,也只有那里适合活着。
我起身看着那简陋的屋子,几分陌生,几分绝望。
抚首面庞,忽然觉得陌生,手都如此苍老,甚至于不符合自己的年龄。
我应该是多少岁?无声的自问。
我的答案是31,但是我再看镜子,那里面是一个50的龙,面庞已经是皱纹斑斑,老人的肤色衬托着龙角的龟裂,就差几颗掉了的牙可以说明自己的老旧。
那一天我走出了贫民窟,没有去工厂再上班,就说是自己生病了。
酒吧里悄悄地坐下,周围不少的龙类,还记得我就是昨天那个出了风头的龙类。
他们有几个邀请我坐去他们那一桌,也有的围了过来,几头龙陪着我一起喝酒。
有的穿着蓬松,是兽皮大衣,有的装束典雅是骨甲长袍,看起来我的名字是已经在这小酒吧的朋友圈里传开了。
那一天我喝的很醉,在酒桌上说了不少的事情。
似曾吹嘘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顶着我那个男性的身材很不收敛。
也似曾跟他们卖弄学问,显示自己到底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引得他们喝彩。
但是话到尽头那都是伤心,一桌的看客到了深夜也都走了,唯有自己拿着酒瓶子在那里深情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