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兆安毕竟是一州州府,发生这么大的事,若他的折子到不了陛下面前,别说旁人生疑,皇后和太子就巴不得把屎盆子扣到贫道头上。”
李煦安话一出口,沈度下意识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叶蓁,但也只是挑了挑眉,“您一出京,皇后已经私下联络了不少重臣。”
李煦安嗤笑,“太子一日没掌权,她就一日不安心。”
说到这,他眯了眯眼,“太子···”
李煦安附耳吩咐了沈度两句,立刻有锦衣卫消失在夜色。
叶蓁面上镇定,心里却倒吸一口冷气。
李煦安和皇后太子有过节?
关于李煦安的事情,她知道的实在太少了。而且他的事很少听别人说起,若是有心压着,她就是花钱也查不出来。
对,董章!
董章身边的人既知道李煦安过去,说不定也会···
“在想什么?”李煦安不知何时已走到叶蓁身边。
她收敛思绪,“伤口还疼吗?我只上了止血药,应该让沈同知再仔细看看的。”
李煦安见她担心自己,嘴角根本压不住,“没事。”
叶蓁却不能宽心,他这人什么时候都说没事,自己的身子就不知道爱惜些吗?
“每次都说没事,可我瞧二爷也没有金刚不坏之身。”
她口吻不妙,沈度一副看热闹的眼神,李煦安愣了一下,急中生智,捂着腰侧的伤,“嘶,哎呦···”
叶蓁立刻软下态度,小心翼翼让他靠着自己,“又牵动伤口了是不是?”
“别动了。好好坐着,天亮回镇上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李煦安乖乖颔首,“好,都听你的。”
沈度惊呆了。
他好像终于明白为什么兄弟们至今都没家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