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惜惜忍住笑意,抱着瑰瑰枕在了祁卫东的胳膊上。
“好了好了,该睡觉啦。”
胳膊处传来了暖暖的触感和重量,这个重量和平时训练时的重量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但祁卫东却觉得有千斤重。
月光照进屋里来,祁卫东扭头看着靠在自己胳膊上,只要自己侧着身体一伸手就能搂到怀里的妻女,心里暖洋洋的。
第二天一早,祁卫东就带着应惜惜和瑰瑰去了军区医院。
瑰瑰仍然戴着小口罩,不管是祁卫东和应惜惜,在有人问他们,瑰瑰为什么要戴着口罩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如实说瑰瑰有唇腭裂之类的话。
而是很默契地说因为孩子想戴口罩。
孩子天生性有唇腭裂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但应惜惜不想再平白地让瑰瑰看到来自陌生人的各种眼神。
她没办法控制别人看瑰瑰的目光,但她可以不把瑰瑰的情况如实告诉别人。
应惜惜是这么想的,她不知道的是,祁卫东也是这么想的。
女儿在看到自己时那小心翼翼又害怕的目光深深地映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