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烧光了,没有找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去年,有一条渔船路过,船上有四十多人,还有几个女同胞。
福哥见色起义,让我们把男人都杀了……”
交代到这里,他拼命摇头摆手:“我发誓,我真没有动手……
有个男人说自己是南城人士,说咱们是老乡,福哥还是没有放过他们。
我……不敢杀人,但也不敢站出来阻止……
除了九个女人,那些人都杀了,尸体被扔进了海里喂鱼……”
陈小满痛哭流涕的跪在周辰面前:“领导,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绝对没有半点隐瞒。
我想活着,我想回家,我愿意跪在南城基地所有同胞面前忏悔。
他们要是打死我,我也认了。
我不想当海盗,我想有个家,我想有个能说说话的朋友……
只求您,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吧……”
哭到这里,他掀起一条破布裤管,露出一条狰狞的刀疤:“大前年去南城抢粮食的时候,我被对方砍伤了,我手里有斧子,我都没还手……
对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瘦得像豆芽,我要是还手,她就没了……”
周辰喝着茶,不说话。
陈小满心里没底,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小白小组的一名卫生员,快到周辰面前:“报告军长,根据我的观察,可以推断出这人没说谎。”
叶青不是传统型的卫生员,天灾前是一名实习心理医生。
末世废土,人性丑陋。
本就擅于观察、揣摩人心的他,以经历过无数的黑暗,在心理学方面小有所成。
红川军出海在外,一年半载才返航。
除了治疗内外伤势的卫生员,心理医生也必不可少。
周辰点头:“这是你擅长的领域,就依你的判断结果吧。”
得到了军长的肯定,叶青乐得嘴都不合拢。
小辉一步上前:“小子,算你识实务。
但也别高兴的太早,接下来胆敢不老实,照样削你!”
陈小满如临大赦,激动得语无伦次,连连感谢。
在陈小满被拖下去之后,铁柱儿把两只拳头握得“咯咯”响。
铁柱儿满脸兴奋:“军长,下令吧,我们分分钟把这帮海盗给灭了!
那个什么福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