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是我这个做徒弟的拆你台。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前招不来鬼,这事儿吧还可以理解,因为全都被抓去江里面做苦力去了。”
“可欣在入不了梦,这怎么着也应该是你的问题了吧?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没梦境?你要是能想出个说法,哪怕是歪理,只要能说得通,我都能接受。”
还真不怪可欣头长反骨,专门跟我过意不去。
且不说说服她,我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徐良的父亲,是一个基本上每天都会与人打交道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梦境?
我搜肠刮肚,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就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
我说:“也许……也许徐良的父亲就是个特例,他就是那种没有梦境的人。”
这话说得我自己都不信,就跟那兼职外围女的大学生,三个月接了六百个客人一样,她告诉你她那层薄薄的膜还在,你信吗?
看样子直接从徐良父亲的身上下手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不过拿捏不了老子,我难道还拿捏不了儿子吗?
一夜无话。
徐良现在是我唯一的线索,虽然那迷雾之中的怪物说要我给他一旬的时间。
当时我只给了他三天时间,要的就是给他施压。
那水晶棺材你要是打不开,总应该交给我,让我来弄吧?
相信到时候,在本着不树强敌的份儿上,应该会把那水晶棺材交出来。
届时,我拿着水晶棺材肯定要跑路,到时候免不了双方会因此动手。
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更多的了解到与那六角天灵灯有关的线索,确定那怪物的真实身份。
方便制定行之有效的作战策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可欣刚起床,还在吃着葱油拌面的时候。
突然有人找上了我们。
“恩公……谢谢恩公……”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的船老大张尧。
说句实在话,我倒是没有过分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当时之所以会下水去救他,除了我有把握全身而退以外,更多的原因还是想要潜入水里了解更多有用的情报。
如果换做是别的什么时候,或者说在我需要冒险的基础上,我还真未必会出手相救。
但这在张尧看起来,就是我拿命救了他,这份恩情他要记一辈子,也应该记一辈子。
“来,赶紧过来,给恩公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