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内,因为丁老太太的尸体在游棺的时候闹出了幺蛾子,所以这会儿灵堂内一个人也没有,就连老太太唯一的儿子,也只是在先前过来上过香后就离开了。
没办法,普通人谁见了心里能不发怵啊?
一路上薛耀阳又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在透露着这事儿不好办。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听完薛耀阳的话之后,其实于炳庚也心里没底,不过十万块钱现在就摆在眼前,哪怕没把握他也想尝试一下,大不了到时候搞不定又扔给薛耀阳就行了。
毕竟这块烫手山芋本来就是他的!
听罢过后,于炳庚清清嗓子,挺直腰背并指为剑看着停放在灵堂内的那口黑漆棺材说。
“此事确实非同小可,薛老头你解决不了倒也在情理之中!”
哟,听这口气我来了兴致,这上来就踩了薛耀阳一脚,难不成是有真本事?
就这么上眼看了一眼,就已经成竹在胸?
我没说话,至少我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听这话薛耀阳显然是有些不满,你于炳庚什么德行又不是没听说过,给人办疵的时候多得去了,大家都是靠一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吃饭,秀什么优越感?
薛耀阳收起刚刚掏出来,准备给于炳庚递上去的烟,微微挑眉说:“哦,这么说你是有解决的办法咯?”
口头上虽然这么问,不过语气却带着浓浓的不信任。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敢说,在这附近能解决眼前这事儿的人,不会超过两个!”
薛耀阳白了于炳庚一眼问:“敢问哪两位?”
于炳庚话锋一转,并没有直接回答薛耀阳的问题,转而说:“前几天,我办了一件怪事儿!事主被仙家上身,性命危在旦夕!”
“仙家?我们这儿还能有仙家?哪位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