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通过打听,找到了老村长的住处。
这是一栋三层小洋楼,看成色应该刚修没几年,坐落在村子北边儿的一块荷塘边。
院子里面养着条大黄狗,我们刚走近就“汪汪汪”叫个不停,可欣冲着大黄狗龇牙咧嘴跟着“呜呜呜”的叫了两声。
还真别说,这一招挺管用的,那大黄狗居然夹着尾巴就躲到旁边的草垛里,时不时委屈巴巴的往我们这边张望。
见此情形,何清泉好奇地问:“这……这是什么术法?”
他以前也有过去乡下的经历,乡下的土狗那是出了名的凶,能追你三条街的那种,不可能一个眼神就给吓唬成那样。
可欣说:“哼,对付这种万恶的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表现得比它们更万恶!”
说着,又十分凶横的咧了咧牙!
走几步过后我看见,在小洋楼堂屋的门前,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听着手中收音机里面的戏曲。
老村长名叫池重达,今年已经八十六岁了,身子骨倒还算硬朗,经常吃过饭还能带着家里的老黄狗出去遛个弯。
我两步上前,老村长马上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用苍老沙哑的声音问:“你找谁啊?”
说话间,我看见老村长用颤抖的手关掉了收音机。
我说:“哦,我们是附近工地上的,有点儿事儿,想找老村长打听一下!”
一听说我们是附近工地上来的,老村长原本和善的脸瞬间拉了下来,用力咳嗽一声,然后“啪”一口浓痰吐在我脚边,给我恶心得往回缩了小半步。
“工地上的就了不起啊?你们这群狗东西,迟早要遭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