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日下朝后,在宫门口堵住了齐恩候。
齐恩候一见霍将军堵住了自己,老脸一红,实在是尴尬得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几日前他是拿定了主意找霍将军,想问问他能不能答应让霍简两家联姻,可是只要一看到替霍将军,齐恩候到嘴边的话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原因无他,就是她家姑娘在被人欺负的时候被霍小将军看见了,即便没让那蓄牲做到最后一步,也算是被人辱过了,这样的姑娘,霍家能要吗?本是雄心志志的,但他就是不敢说出口,担心万一被拒,自己会无地自容。
“候爷,你这几日看我的眼神不对啊,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般难以启齿的?”
霍将军说话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表现得很豁达,齐恩候面部抽动了好几下,霍将军又道:“看来真是有事,我也是难得回京,走,现下无事陪我喝一杯去。”
齐恩候被霍将军半推半就的推着走。
说起来齐恩候与霍将军年轻时也是有交情的,只是霍将军接替了老霍将军的位置后就一直留在驻地欣江,除非是陛下召见,否则不能回京。上次齐恩候带霍将军回候府说话,也是看在两人年轻时的情分上,但他们的情分是情分,但他不敢赌霍将军会因为这点情分而接纳他的女儿。
二人的马车停在望江楼门口,上了二楼雅间,点上几个好菜,又叫了一壶好酒,霍将军还亲自为齐恩候倒酒,边倒边说,“上回在你的候府,我就发现你还是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刻板执拗,要不是真把你逼急了,想来你也定然是不会压制内心的原则走出那一步的。咱们俩虽然见面少,但在青凌书院一起打架,翻墙逃课的情分还是有的。”
提到年轻时候的事,齐恩候的身心渐渐放松下来,他张口就埋怨起来,“你这张嘴来还是这么直白,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这样容易得罪人。而且我们在一起打架难道不是因为你在后山抓了一只癞蛤蟆藏到我的被窝里吗?还好意思说翻墙逃课的事儿,要不是你哄骗我说门坏了,我明明可以正大光明的走正门,哪里会跟你翻墙,惹来夫人一阵痛叱?”
提到年轻时的那些荒唐事,霍将军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谁让你那个时候就一根筋,半点都不懂得变通,我这才想捉弄你的。”
“你……。”齐恩候指着他,表示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