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顾尓容想都没想就回绝了,连理由都没给。

姜雁鼓起勇气,说:“我知道,你娶她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对吧?”

“什么?”

“你并不喜欢她。”姜雁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顾尓容生气了。

他说:“我不希望你总是自以为是地揣测别人的想法。”

“但是我不甘心,我不想输给这种人。”

顾尓容抬起眼皮,“哪种人?”

“没文化,没气质。”姜雁激动起来了,“尔容,她配不上你,你和她离婚,好不好?”

“姜雁!”顾尓容低声呵斥道,“你不要再说这种异想天开的话,你再这样,我就申请换部门。”

“为什么?”姜雁直直地望着他,“和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捆绑一辈子,你不觉得痛苦吗?”

顾尔容把资料丢在一边,站起来冷声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不喜欢她?你又凭什么觉得我会痛苦?我刚已经说过了,不要随便揣测别人的想法。”

“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请你以后自重。”

姜雁被吓到了。

她从来没看到过顾尔容这么生气。

但是,她真的说错了吗?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使劲咬着嘴唇,不让它流下来。

她站了一会儿,提起包,快速地走了出去。

心感觉被锥子刺穿一样疼痛难耐。

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划了下来。

止都止不住。

刚走到走廊拐角处,便看到谢远航拿着文件夹走了过来。

“下班了?”

姜雁没回答,低着头匆匆地跑开了。

谢远航回头看了她一眼,思索了下,就回到科室。

顾尔容就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姜雁怎么了啊?刚才碰到她,怎么看着她好像在哭。”

这种事情,顾尔容并不愿意提及,便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谢远航把文件夹放好后,喝了口水,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出去买菜。”

“买菜?”

“对啊,你给咱炒两个菜,咱兄弟俩晚上喝两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