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混乱之后,苏香染终于再次摸到了何若楚的脉搏,并轻声说道:“嗯,淤血已经基本吐出了。”
听到这话,秦大夫也凑过来替她把了脉,然后赞叹道:“真是后生可畏啊!竟然可以不施针,不用药,就让淤血自行排出体外。”
“不过这种方法并非适用于所有人。”苏香染目光转向凌墨倾,只见他正用两根手指捏住,刚才盖在何若楚手腕上的手帕,满脸厌恶地将其丢到地上。
苏香染微微一笑,轻声说着,“归根结底,还得看个人的胸襟气度如何。”
的确如此!只有心胸狭隘之人才能采用这般特别的疗法。
此时此刻,在场众人算是彻底看清了何若楚的吝啬小气。
感受着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何若楚再也承受不住,嘴角再度溢出一丝鲜血,双眼紧闭,昏倒在座位之上。
而北堂靖在用随身的绢帕擦拭过脸上的血渍后,才开口道:“那现在算是没事了吧!”
“淤血乃是症结所在,如今已被她吐出,理应无大碍了。”看着北堂靖如释重负的神情,苏香染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于我而言,所能做之事已然尽矣,余下之事,则需仰仗少庄主了。”
北堂靖眉头一挑,满脸疑惑:"这是何意?"
“方才那一通忙活,不过是助这位何姑娘将淤血排出罢了。
至于经脉一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