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转身朝着办公室走去,嘴里还说着:“看来这门心理学,啥也不是。”
他也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听这些云里雾里的话,他不如回去找算命先生开解,至少人家送了“守拙”两个字。
蒿小鸿呆滞的看着邬继茂离开的背影,有心追上去好好辩论一番,想起他两次说揍人的话,最后放弃了。
这是个憨货,是个莽汉,是个傻子,自己上去辩论,可能真的会挨揍。
即便不挨揍,自己辩论不论输赢,也不光彩。
赢了个傻子,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输给了傻子,特么的连傻子都不如。
最后他只能安慰自己一句:思想就像内裤,要有,但不能逢人就证明你有。
常威和范团儿在院门口看着蒿小鸿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好奇道:“他今天怎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不知道。”范团儿摇了摇头。
其实她知道的。
从相亲认识后,蒿小鸿经常去范家,虽然范团儿不冷不热,范爸的态度也很冷淡,但是之前每次来,范妈都很热情。
结果这几天,范妈的态度突然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弯,直接把他拒之门外,并且直言过了年,团儿要去川省工作,不想耽误蒿小鸿的青春,让他去找个更好的姑娘。
麻蛋,京城虽然人杰地灵,可又有几个二十二三岁,长的漂亮,家世显赫的副处长?
于是他壮着胆子直接来到范团儿的单位,想要一探究竟。
最后被个傻子打的丢盔弃甲。
回到院里已经中午,吴长坤刚巧把饭做好的时候,常威办公室里电话响起来。
等他接完电话,看到范团儿端来的饭盒,摇了摇头,“我吃不成了,得去学校一趟,小六,常珑在学校出了点事。”
范团儿心里一惊,连忙把饭盒盖好,又从衣架上拿起常威的大衣给他套上,关切道:“是有人欺负她了吗?”
“不是,好像是小姑娘在学校打抱不平,我去学校看看吧。”
“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