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野笑了下,缓解着屋里沉闷的气氛,“拉汽马车的时候有个老兵,是淮海战役时被俘后遣返的,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他提过两边叫法不一样。”
是淮海战役还是徐蚌会战。
其实这不是叫法问题。
这是立场。
解放十年,即便是当初的国军老兵都说自己是淮海战役被俘,如果不是刻意去回想,大概已经忘记徐蚌会战这个词。
那这个所谓的财主就很有问题。
在结合他消失了一个多月,花钱大手大脚,甚至怂恿这些小年轻去英烈阁飙车......
常威从包里拿出笔纸,“你细细说下这个人长什么样子。”
杜野略微回忆片刻,“我试着说说看。”
一个人细细说,一个人慢慢画,旅馆房间昏黄的灯光下,两人讨论着细节,修修改改,一个多小时后,二十来岁男人的形象跃然纸上。
高颧骨,凹脸颊,配上一副略显刻薄阴狠的三角眼。
都是龙的传人,你是怎么长成这副模样的?
“我们都叫他财哥,具体是哪个字不知道,这个人出手很大方,听叶祖的那些小兄弟说,他们以前抽烟喝酒都是这位财哥供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