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忙?”
“我怕您晚上回来要问情况,就多留了会,反正回去也没事。”
“哪里就急了这一晚上。”
韩松笑着,“我也是怕耽误您的事。”
“行吧,那你说吧。”
“案子怕是有点严重,工厂参与盗窃的至少有三四十人,而且他们犯案有两年多时间,公私合营之前就开始偷,合营后厂领导也没有察觉。”
“他们不是有保卫科吗?”
“形同虚设,我跟过两次,汽马车进出厂区从来没人检查,要不是杜野举报,还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常威眼角抽了抽,面上夹杂着一丝无奈,“这特么的也太儿戏了,他们还接了海军的实验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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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韩松不敢说,顿了下,继续道:“你们院那个贾东旭情况稍微好点,最近一两个月才搅合进来。”
“严重吗?”
韩松偷偷看了眼常威的脸色,试探道:“以他的案值来算,劳教也行,管制也行,要是再查出点别的事情,劳改两年也可以。”
冷知识:劳教要去劳教所,完全失去自由,但属于行政处罚,管制不需要关押,有一定自由度,但属于刑事处罚。
常威虽然看贾东旭不爽,但他不会把私人恩怨带入到案件里。
其实就是不愿意和这种傻帽计较。
他玩的都是高端局。
“怎么判,你们按照条例来,不要受我的影响。”常威随意的说了一句,又问道:“他妈的情况呢?”
韩松冷了下才反应过来常威不是在骂人,“贾张氏在派出所里阻扰执法办公,我们给了十五天拘留,已经送去炮局胡同。”
慈母多败儿,贾东旭能成这样,贾张氏功不可没。
说完案子,常威就准备回去。
韩松连忙拦住,“今天军队的人来过,让我们转告您,明天请您一起去趟轧钢厂。”
“我去干什么?”
“没具体说,我就听到他们提到个什么李副厂长。”
PS:昨晚牙疼了一夜,今早去做了根管治疗,牙龈化脓出血。
牙疼是小毛病,主要是牵连着头疼,脑袋都是糊的,没思绪也没精神。
我下午睡会起来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