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头皮发麻,他可不愿意夹在两兄妹之间,但是对上那双红肿的双眼,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走开。
造孽啊!
何雨柱也没计较常威留下,板着脸道:“雨水,你怎么能真拿一大爷的钱呢?”
如果何雨柱好好说,何雨水兴许真的愿意把钱退回去,她本也不是为了钱才找易忠海讨公道,她要的只是一句道歉。
但是何雨柱的语气显然激发了她并不多的叛逆心,梗着脖子道:“我爹给我的,我凭什么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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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给的钱,他不是给我了吗?”
“那关我什么事?”
何雨水这会连何雨柱也怨恨上,自家这个混蛋哥哥到底是哪头的。
何雨柱被怼了一句,面色发涨,拉着常威道:“你看看,她这是什么话,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到十六岁,他就这么对我。”
何雨水愣了愣,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麻烦,女人真是水做的。
常威本不想多事,又看何雨水可怜,无奈道:“柱子哥,兄妹俩有话还是好好说。”
“好好说,我说话他听吗?”
“你说话只要在理,雨水还是听劝的。”
何雨柱怔了怔,不解道:“常威,你是什么意思?”
“但凡你能多关心雨水,今天何至于闹成这样。”
“嘿,常威,你这话的意思还是我错了?你给我说说,我是哪错了?”
何雨柱开始犯浑,伸手就要抓常威的衣领子,他学的传统摔跤,习惯性的第一招揪住对方。
常威浑身一激灵,一直琢磨不透的料敌先机突然激活,何雨柱的动作在这一刻被无形放慢,他的伸手轨迹、落点、力量和下一步动作都已经印刻在常威脑海之中。
先退开一步,躲过何雨柱的手,顺势张开手掌五指成爪抓住他的拳头,用力一捏,何雨柱就惨叫起来。
十指连心!
如果不是顾忌一个院里,常威现在就能把他的手给废掉。
何雨柱强忍着五指传来的剧痛,想着趁机把常威给扯到身前来个背摔,拉了两下常威纹丝不动,手掌轻旋,他的胳膊跟着拧成麻花,结结实实趴在了地上。
常威没有乘胜追击,向后退了半步,冷漠道:“你再敢在院里打架,我就把你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