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一开口就要他两年的积蓄。
常威又从口袋里翻出张纸来,递给易忠海道:“第三件事,我这有个棍子的图纸,你今天下班前给我按图纸打出来。”
这是伸缩棍的图纸,昨晚常威闲着没事画的,正愁找不到人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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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诧异的接过图纸,看了一眼就明白,东西不复杂,材料也不多,就是有点费工,毕竟每一节都要严丝合缝。
“这和何家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这是我自己要的。”
“你凭什么......”
“不凭什么,你退给何雨水的钱是应当应分的,犯了错我还能不给你点教训?”
易忠海气倒,深吸口气才稳住心神道:“好,我下班给你带回来。”
打造这么个玩意,费时费力,他还要想办法找车间主任买材料。
“嗯,今晚我下班回来见不到信,还有钱和棍子,明早你就不用去上班。”
一大妈见常威肯松口,也不在乎那七八百块钱的事情,没脸再待下去,抹着眼泪跑掉。
各家看热闹的邻居见事情解决,也说了软话开始打圆场。
至于这些不痛不痒的几句话里有多少真心谁能知道。
如许大茂,对易忠海常年在院子拉偏架早有怨恨,见到他吃瘪,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扇两巴掌才痛快。
如贾张氏,因为每月十块钱的事情一直不满,这会嘴上劝着,心里暗骂活该,有这两钱还不如给自家儿子,保管不会养出何家这种白眼狼。
但若是细细分辨,藏在人群后面的二大爷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常威把易忠海抓起来,他也能顺利晋升成一大爷。
三大爷对院里的权利兴趣不大,他只是佩服易忠海的手段,七年啊,七八百块钱啊,是怎么瞒下来的?
何雨柱觉得拿了一大爷双份的钱心里不安,对着何雨水道:“妹子,这钱可不兴拿啊。”
常威嗤笑道:“你要是觉得不合适,自己把钱退给易忠海,拿自家妹子撒气算什么本事。”
何雨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月光族,哪里有什么存款,每月那点工资早在天桥和人潇洒掉了,时不时还要出去赚点外快才够维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