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写。”星沉水波清澈的眼睛眨了眨,语气十分认真。
虞烙指指他昨天用的笔,又指了指一旁的宣纸,“星沉自己坐好了写。”
“不要,”星沉摇摇头,“虞烙教。”
虞烙有些不解,“怎么教?”
星沉把他手里的毛笔放下,挤进了他的怀里。
虞烙声音很无奈:“星沉,这样子就不能写字了。”
“可以写,”星沉自己握住笔,又把虞烙的手拉过来握住自己,“虞烙教。”
虞烙沉默了一会,竟然真的就握住他的手,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写了下去。
前两个字写的明显丑了许多,但他适应很快,快速地调整过来,又恢复了流畅有劲的字体。
星沉后背贴近他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没写一会就开始心猿意马。
练什么字啊,来练我多好。
星沉故意垂下头,将一截细长雪白的脖颈微微弯曲在虞烙面前。
虞烙写字的手顿了顿,并没有直接停下来。
只是字迹已经不复之前,看着明显凌乱起来。
“不要写了。”星沉咕哝了一声。
“星沉自己去玩。”虞烙温声哄他。
星沉心想,可我只想玩你,或者你玩我也行。
他把手垂下来,毛笔落下,宣纸上留下了大滩的墨迹。
星沉扔开笔,转身环住虞烙的脖颈,把脑袋埋进了他颈项间。
虞烙轻轻拍着他后背:“怎么了,住在这里有人让星沉生气吗?”
星沉摇摇头。
他不等虞烙再次发问,突然探出小舌,轻轻舔了舔虞烙凸起的喉结。
虞烙轻拍他后背的手停了下来,脑袋微微后仰,似乎是想避开他。
“星沉,不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