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回视线，正好和徐一语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两人默契地同时压低了声音，也没有接近正拿着龟壳和铜钱做什么的古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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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古家大少……这是准备起卦？”

“看着像，而且他手里的龟壳和铜钱看上去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已经有过一些使用痕迹了。”

两人交流的同时，目光并没一直盯着古越的方向，却十分默契地在这两句简短的交流中达成了一个共识。

古越这个时候起卦，她们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好像默认这件事发生在这位古家大少身上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一样。

华夏文化，博大精深，虽然有些手段以蓝星目前的科技水平无法解释，但徐一语一直很相信一句在年轻一代间流传已久的话。

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

目前看起来像是玄学的东西，说不定只是以目前的科技发展水平无法进行认知而已。

京大五人组自然也注意到了用龟甲进行占卜的古越，除了明鸿之外的几人都以好奇的目光静静地旁观着古越的动作，也没有上前打扰。

像他们这样学历史和考古出身的学生多少都会信一点玄学，并非是迷信，而是他们都明白一件可能现下很多人都不明白的事实。

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历经了几千年的风雨和沧桑传承至今，肯定是不简单的东西。

无论得出的是怎样的结果，辩证地取信便可。

古越旁若无人地看着加热后龟甲的变化，等待了几分钟后，又把他刚才放入龟甲内的几枚铜钱倒了出来一一观察。

龟甲和铜钱都观察完毕后，古越微微蹙起了眉头，掐着自己的指节算了算，心头萦绕着的疑惑和担忧越发深重。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