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知神情复杂地看了陈桑一眼:“城外的梅花开了,要不要跟我一块去赏梅?从前,你最爱那里的腊梅。”
陈桑身形一怔,心底蓦然回想起好几段过去的记忆。
她以为她早忘了。
可事实证明,时间只能淡忘,却无法消弭。
那种似揪着心脏一般的痛楚,再次无比深刻地出现在她的世界之中。
霍峣面色微沉,出面拦在陈桑面前:“不了,她今天还处于生理期,不宜受冻。”
生理期这种事,再私密不过,不是亲近到一定程度的那种关系,根本不可能得知。
陆昀知的面色不受控制地变黑。
就连站在一旁的林嘉亦,也再没有了刚才的剑拔弩张。
她眼眶微湿,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浑然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陈桑不想再跟陆昀知纠缠下去,嫌恶道:“七年过去,我早就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