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窝在你怕啥哇!??”
她脚脚一跺护爹护到发疯:“可恶吖!!没想到粑粑每天在外面都会被这么欺负!”
她就说嘞!
她就说为啥第一次去找她爸爸嘟时候别嘟姨姨叔叔哥哥姐姐都聚在一起工作,只有粑粑一个人孤孤单单可可怜怜嘟坐在一个屋只里…
“窝尊嘟被气屎啦呀!”奶团子抱着脑袋嘎嘎叫。
那小模样...呃...听着的确是被气的不轻,但看着...那就不一定了...
小团子长的圆头圆脑没棱没角的,一看就极不具备攻击性,此时生气的崽横着三角眼肉嘟嘟的小爪子恰腰。
一整个就是俩椭圆形的大西瓜叠加在一起的感觉,简直稀罕死人了!
薄宴州的心第一次柔软的这么不像话。
也正是此刻,他似乎隐隐明白了那在世间隐于无形震耳欲聋的东西,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血浓于水的亲情。
彼时,太阳照旧从东方升起,驱走晨间清雾细微的柔光透过玻璃打在白色的地板上,将身穿西装的男人脸上镀了层金。
薄宴州狭长的眸子弯了弯,唇角笑意蔓延而开,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浅笑声自口中发出。
男人上前将团子抱进怀里,怜爱的用额头抵了抵珠珠的小脑袋。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平日里那个素来恶名在外冷漠无情的男人湿润了眼眶。
不幸的人一生或在治愈童年,或深陷沟泥。
众生皆苦,明目张胆的偏爱便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