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今儿吃饭的时候,我瞧着你那手似乎在抖。”

齐月月关切的说着,那蹙起的眉似乎隐藏着无尽的担忧。

被这关心的眼神一盯,丫头内心瞬间塌了一角。

只觉得心里有无尽的委屈与不安。

“我……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最近总是手抖,头晕,甚至经常看不清东西,我觉得我应该是病了,但我不敢去看大夫,我家好不容易缓过来,我不能……”

这个时代,平常人家是不敢生病的,因为贫穷。

“别怕,我先给你看看,我瞧着应该不算严重,我们早发现早治疗,我还等着你出师的时候请我喝一坛好酒呢。”

齐月月摁着她的肩膀,温柔的说着。

那声音似三月的风,轻轻地拂过丫头悲伤的心房。

她正经起来其实还是挺蛊人的。

“嗯。”

丫头点点头,泪水模糊了眼睛,但她似乎能感受到世界的光亮。

齐月月给丫头把过脉之后,只是早期,还能治愈。丫头八字较轻,只要不接触地下的东西,问题应当是不大的。

“别怕,小毛病,喝点药就没事了。”

听着齐月月打趣的声音,丫头也是笑出了声。

能活着,谁又想死呢。

她还没看过这长沙城之外的景色呢,她还没给她爹养老送终呢,她还没有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她还没报答掌柜的对她的恩情。

她还不想死。

吃了几天药之后,丫头的情况好了很多,慢慢的也跟着齐月月早上起来做五禽戏打太极,强身健体。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不适应,但时间长了效果格外显着。

丫头甚至觉得她现在能提起酒窖最大的酒坛子。

二月红收徒,在长沙也是喜闻乐道的事情,当天办的那叫一个热闹,连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