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那嘴叭叭个不停,就是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大对呢。
这人是不是跑题了!
“咳咳——”
“五哥,你嗓子不舒服啊!”
听着无老狗的咳嗽声,齐恒一双亮晶晶的眼茫然地盯着他。
很好,不仅自来熟话痨还脱线。
若是再加个惜命神神叨叨,就真跟张日山口中的年轻时候的齐恒一模一样。
“我并不知道我与无家是否有什么关系,我孑身一人家里也没什么亲戚,身边无甚朋友,对你说的这些我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
齐月月摇了摇头,笑的温柔。
瞅着就像个温柔知礼又家道中落的大小姐。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时隔多年,她终于捡起了自己大家闺秀的马甲,也算是对得起自家外公的教导了……吧!
“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经历,是我唐突了。”
闻言,齐恒有种给自己两巴掌的冲动,他怎么就问出来了呢。
“无妨,不过是些事实罢了。”
之后,三人聊了很久,甚至两人还在齐月月这蹭了饭。
拿着锅铲的一瞬间,齐月月甚至都快维持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恨不得把这俩丢出去。
所以,她跟他们很熟嘛!
要不是看在三人有点亲缘关系的份上,她高低得让两人感受一下世间险恶。
年纪不大,脸皮倒是挺厚。
所以,无邪不仅是长了跟他爷爷相像的脸,还长了跟他爷爷相像的厚脸皮!
自那之后,两人有事没事的提溜着一些小吃就去小宅子做客。
相处久了,自然成了朋友。
齐月月的“当归”酒馆也开了起来,因品类众多,味道香醇极受长沙人的喜欢。
“阿月!我给你带了糖油粑粑,趁热乎吃。”
齐恒挎着个小挎包,兴冲冲地进了当归酒馆,把手里的纸袋往柜台一丢,就拿着酒壶打酒去了。
他最爱果酒,度数不高,果味浓郁,喝了也不醉人。
就适合他这种人菜瘾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