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还是敬晖兄穿这一身能够撑得起来。”
李存希收起幽兰剑,绕着虎敬晖走了一圈,几人身上的衣服或大或小,多少有些撑不起来的感觉,但是这衣服就好似天生为虎敬晖定制的一般。
虎敬晖找来铜镜,对着铜镜看了看自身的衣服,感叹了一番。
上一次穿着一身衣服,还是幽州案的时候。
幽州案结束之后,这身衣服李存希就拿走清洗了一遍,据说一直放在狄府里面。
“存希,你怎么想的一人给做了这么一身啊。”武延昊乐呵呵的问道。
“十月份在江州,我们还要做一件大事呢,你给忘了吗?穿这么一身衣服,正好去做这件大事不是?”李存希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穿着这么一身衣服的人出现在雷雨天的你家,我就问你,你怕不怕?”
“确实蛮吓人的……这衣服你从哪找来的灵感?”
“幽州案的时候,逆党里面有个叫蝮蛇的,那人被敬晖兄杀死在都督府,后来我把这身衣服剥下来,一直收在身边,这次正好拿出来给你们比对着做一身。”
“真好看,相比那个蝮蛇的审美也是不差的,这么一身衣服在晚上穿出去,这不得压迫感拉满?”
武延昊在铜镜前面转着圈,欣赏自己身上这么一件蝮蛇同款。
一旁的李元芳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欣然的穿着蝮蛇同款衣服,又来到铜镜前面扭了一圈,极其满意的扣上面具。
李元芳笑着摘下面具,问道:“存希,我这模样如何啊?”
“元芳兄帅的很咧!”李存希鼓了鼓掌,又看向愣了许久的虎敬晖,“敬晖兄,怎么了?”
虎敬晖摇摇头,戴上牛角帽和面具,挺直胸膛。
幽州案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多的光景,没有什么不能想起来的事情了。
“敬晖穿这个,更显得霸气侧漏啊。”李元芳看到虎敬晖穿戴齐整,立马绕着转圈看。
“还好,我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