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道和飞飞同时点头：“对，确实如此。”

马向前此时则是略为无奈的打断了众人，问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实在是听不懂你们在讨论啥？梦境空间？精神空间？还有这事又是怎么推到国家层面的？你们在讨论啥？”

听到马向前的提问，众人才意识过来，马向前根本没了解过精神空间。于是张老道又花了几分钟，跟马向前科普了一下精神空间和梦境空间的事情，还简单介绍了几次和通灵教碰撞的经历。

马向前听完后，终于把所有事串了起来：“哦，那我就明白大家在干啥了，所以你们担心这次的事件是通灵教在背后搞怪，对吧？”

张老道：“对，因为提供国家精神空间投影的公司是灵风科技，这公司，我们总感觉背后有邪教的影子，所以，所有现在在市面上流通的精神空间相关的事情，都不得不怀疑是通灵教有意为之，目的要么就是要找我们，要么就是有其他更大的计划。”

马向前：“明白了，还是很缺乏信息获取手段啊，要不要我找军部的人帮忙？”

飞飞点头：“当然可以，但你有任何方式在不说你知道精神空间和梦境空间的情况下，让军部帮忙？”

马向前歪着头想了好一会，摇摇头：“好像真不行，无论怎么说都说不通，贸然让军部查这件事情反而会引火烧身。”

飞飞：“这就是我们之前一直不出现，还要考核你的原因，对我们而言，敌人在明，我们在暗，对于现在的实力对比，这种情况是最好的，现在还没到和通灵教那群人大决战的时候。”

马向前也是皱着眉：“所以真就只有我们五个人加两个灵体，对抗整个邪教，一个隐藏的队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