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妤白拿了一把天蓬尺插别在腰后,再拿着一个手电筒,脚步轻轻地走出房间,鬼鬼祟祟的,侧耳尝试听取动静。
踮起脚尖,溜到楼梯口旁边,背抵靠着墙面,伸着脖子,侧耳听到来者不善的窸窣声音。
窸窣的声音越发近了。
迟妤白酒低头,把松散的长发全都扑捋到面容前了。
小主,
在转身的时候,打开手电筒,光芒照着自己的脸。
“啊~...,拿命来~...我要吃掉你们,啊~...嘶~...”
长发掩面,伸出五指,稍弯曲指节,呈握爪型,再张大嘴,恐吓着。
“啊啊啊——!”
“鬼,鬼啊——!”
“啊啊啊——,啊哟哟哟——”
“啊啊——”
蹑手蹑脚踩着楼梯上来的两个人被突然蹦出来的长发披面的‘女鬼’给吓滚下了楼梯。
“拿命来~...嚯嚯嚯~...我要吃掉你们~...”
迟妤白紧攥着手电筒,麻溜儿地跑下楼,把光照在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
噢?很面生呢。
那就是杀手了。
她把还亮着的手电筒别在腰间,将别在腰后的天蓬尺拔出来,丝毫不带犹豫地扬鞭打在一个男人的裆处。
“啊——,嗷嗷嗷——!”
那个男人顾不上嗑滚的疼,侧卧蜷缩起,紧捂住裆。
迟妤白抬脚踩碾在另一个男人的裆处,一尺扬鞭在那个男人的脖颈间。
“啊啊——,嘶嘶嘶——”
在这个男人疼得捂住脖颈的时候,抬脚挪开,一尺鞭在裆处。
“嗷嗷——!”
楼下客厅里都是男人哀嚎的声音。
她手中的天蓬尺是刻有符咒的四凌方形木棍,是迟笪挑留给她的,不同于迟凌手里的那把刻有二十八星宿图案的。
她就咬着牙,一个劲儿地扬鞭着两个男人,脚还时不时地踢踹着两个男人。
两个男人的脑子很疼,裆也很疼,浑身还在冒汗。
迟妤白又把天蓬尺别在腰后,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一拳接着一拳地揍着。
刻意用手指上的戒指揍划破男人的脸。
“狗东西!”
她在男人的侧腰后摸到了枪套,便把手枪掏了出来,上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