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啊,啊啊啊——”廖夫人头皮很疼,疼得她连声尖叫着。
“廖夫人,我姐姐确实不会下蛋,还麻烦你现在当面表演一下 下蛋的完整过程?嗯?”南宫娅思手上的力道加深了。
“啊啊啊,疼疼疼——”廖夫人的腰快要被压迫弯断了。
“思,思思,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南宫娅思冷眸厉光刀去,吓得廖朋兴本能地退后。
“我姐姐怀孕了,你儿子非但没有好好和我姐姐说话,还动手动脚地踢打我姐姐,导致我姐姐流产,一个人扛下了一切。
所以,你们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来就上手开打了吗?
我今天是来替我姐姐向你们讨债的。
讨的好,两家继续发大财。
讨的不好,你们全家进去喝茶反思。”
廖朋兴一听,就去踢了一下廖阳波,“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都谈到喝茶了,那就不能马虎敷衍了。
廖阳波站了起来,“是你姐自己不小心流产的,跟我没关系!”
“廖阳波,你是不是个男人啊!
清舒肚子上还有你踹踢的淤紫,她嫁给你,哪儿亏你了?
夫妻之间横竖都是需要磨合的,多多少少也会有摩擦,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动手吗?!
清舒怀的好歹是你的孩子!”
郁纳兰红着眼,含着泪,要不是杀人犯法,她现在都能提刀捅死廖阳波了。
“反正跟我没关系!”廖阳波主打一个死不承认。
“我已经报警了。”南宫清舒说道。
廖阳波虚慌地抖了一下腿,脸色也很不自然起来,“清舒,你要离婚,我同意了。”
得赶紧离,不想被官司缠身。
“你净身出户。”
南宫清舒也想通了,心疼男人,会变得更加不幸。
那她就随家人的意愿,让廖家付出代价!
她的孩子不能白白枉死!
廖阳波双手蜷捏起,“不可能!”
南宫娅思一脚把廖夫人踹摔趴在茶几上,面容铺染着冷笑,“你婚内出轨,还想全身而退?
你是不是犯困了,脑子不清醒啊?
糟蹋作践我姐姐,想让我姐姐净身出户,你再娶小三儿,你是织梦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