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因为这件事跟她生了嫌隙,孰是孰非,一定要分清。”
段雅云点点头,“嗯,好,我会分清。”
还需要点时间缓缓心境。
“阿念她为什么啊?”虞庆英愁眉苦眼,那模样都快要自闭了。
【这个二舅舅要哭了哦。】
【唉!】
“她啊,想活啊。”
虞庆英难受得慌,扶额掩面。
“二舅舅,你得想开点儿,亲情固然诚可贵,但在生死面前,或是一定利益中,亲情是十分渺小的。
人性是很复杂的,不能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情来衡量虞念。
毕竟她有好几年没回来了,不是吗?”
虞庆英偷偷掉了泪,听得酸楚。
“虽然你们每年都会带表哥表姐去黎国看她,但那又怎样呢?
看她卧病在床,脸色苍白,你们做哥嫂的只能看出她精神气不好,你们会心疼,会担忧,会难过。
那么你们看不到的时候呢?
我也不是非得说虞念不好,只是有些事实一旦全被扒出来,你们会比现在还接受不了。
总归是要接受并承受的,不如我一针一针地给你们注射。
虽说成年人接受能力强,但成年人的崩溃很多时候都在一瞬间,有的甚至不如小孩子的承受能力。”
迟笪轻叹一声,走过去坐下,轻握住虞庆英的手。
“你们难过,那是建立在亲情上的。
虞念借命,那是建立在利益和自私的基础上的。
其实,在她当初嫁给容斯年开始,你们就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你们的世界三观和理念,早已经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了,毕竟你们不在高度政圈里。
对你们四个兄弟而言,亲情大于一切,但对虞念来讲,亲情排在最后面。
政场上,只要贪念偏航,一切都会变得面目全非。
这就像古王朝皇子争皇位一样,也像古王朝帝王为了能长生不死,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样。
所以,想开点儿就好了。
她选了她想走的路,你们不用去干涉,一切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虞庆英微垂着头不说话。
“小笪,你…想要怎么处理…虞念?”段雅云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