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袅坐立难安,匆匆离开。
魏舒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虽看好温淮,但也不会过分帮助他,他娘的喜好才是首位,很明显,他娘对温淮没意思。
要他说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呢,居然对自己存了那种心思。
真变态。
温淮没事去看看大夫吧,万一喝中药能调理好呢?
魏舒白如是想到。
魏舒白告了三天假,回来可不是专程处理温淮这码事的,他去找祖母跟娘,要了所有递上门来的拜帖,花了一日发了帖出去,邀请这些人来府中相聚。
次日,朝中有职位的没职位的,凡是递了拜帖的都到将军府中的习武场坐下了。
众人在将军府大门相遇,彼此都尴尬的拱了拱手。
坐在习武场。
只见魏舒白身后两排武器架,挂满了刀、剑、枪、矛、戈、戟、槊。
而他左手边立着一根两米多长,四十多斤重的猎猎红缨枪,枪尖朝上直刺天穹。
右手边一柄一米七长二十多斤重的长刀大喇喇的丢在桌上,泛着寒光的森森刀口,正对着入座的中年男人们。
任谁这么一看,也知道今天摆的是鸿门宴了。
温淮穿着一袭白色长衫,胸口跟衣摆下绣着大朵的莲花,他往魏舒白身旁一坐,手中名家题字的华贵折扇一开,端的是“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
他相貌出众又年轻,在下位同一群老男人坐在一起,宛如白鹤立鸡群,东珠落鱼目。
在场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后品级最高的太仆寺少卿开口:“魏公子今日将我等召集到此处可有什么事?”
这位太仆寺少卿已经快五十了,说是太仆寺少卿大人太仆寺少卿大人,其实就是个管牧畜,养马场的。
就这位,还是这里面官位最高的。
“太仆寺少卿大人,”魏舒白朝对方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人,“先喝茶喝茶。”
魏舒白喝了口茶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