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席宁，她很紧张，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如果可以，她想逃避，想逃开和席宁的所有话题。

“我……不太了解她。”

“是不了解，还是不敢说啊。”姜颜通过细致的观察，大概能猜透几分商如玉的性格。

“实话告诉你，这个女人不安分，想算计我呢。”

商如玉吃了一惊，“她……”

“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骑着驴找马，胃口很大。”

商如玉头一次听见有人贬低席宁，在她的印象里，席宁除了不能生育的事情以外，好像样样都好。

自己和她比起来，好像蠢笨如猪，既不漂亮，也不温柔，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我打听她的消息，是想对付她，你应该乐见其成吧。”

商如玉鼓起勇气道：“我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