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谦:“是的,我不敢。”
舒婉勾起一抹笑来,目光往下扫视一圈,“你若敢背叛我,我便敢叫你生而为男人。”
便是知晓自己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谢怀谦仍旧觉得胯下一凉。
当真是……勇敢的娘子。
两人看够热闹回去,却不想苏家大太太和二太太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还是第二次谢怀谦走后东娘来说的,据说苏太太叫俩儿子去了岳丈家,说了,若不回来就休妻。
甚至休书都写好了,带着去的。
这两家本就吓唬吓唬苏家。
可苏家并未被吓到不说,还拿休妻吓唬人。
的确也将他们吓到,真的救回来了。
不过苏家也是下了狠心,没两日又说给苏仪娴定下亲事,据闻是在安州府,距离有些遥远,九月份就完婚。
而此时已经八月底,离着九月也没多少日子了。
听闻此事,宁氏也是松了口气,“可算是定下来了,这见天的闹哄哄的,又是上吊又是割腕的,可是将我吓唬个不轻。”
没错,苏仪娴不止一次闹过死,目的就是逼着爹娘来谢家施压,甚至还想传扬出去,为的就是让苏家叫她进门。
甚至也说了不嫁二郎嫁大郎,不嫌弃谢怀慎年纪大还是个腿瘸的。
可把宁氏气个不轻,直接当街上演一出晕倒在地,舒婉又怒为婆母讨回公道的戏码,才将苏家逼退回去。
舒婉觉得剃光他们的脑袋真是太轻松了。
既然他们不要脸,等苏仪娴临出嫁前,她得再去给刮刮脑袋,争取晚上不点灯也光亮如白昼。
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苏仪娴竟然出门了。
顶着长了没多长的头发,拎着一根麻绳,来了谢家门前,竟然踩着凳子要在谢家门前上吊。
苏家人没人管,几个下人站在门口看着。
看热闹的人瞧着这出闹剧。
宁氏气的落了泪,“他们实在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