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蔚瞪大眼睛。
“换个思路讲,若是真有人信了他的一人之言便对我恶言相向或者攻击于我,这不正好证明,此等人不值得相交?”谢怀谦拍拍赵蔚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赵兄,我们该感激徐兄才是,因着他,能在咱们书院帮咱们筛选能交往之人,青山书院也是如此。”
说完他便低头文书抄录重点了,赵蔚低头瞧了眼神色平缓不急不躁的谢怀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父兄为何要他与谢怀谦打好关系,甚至还认定谢怀谦日后定有大出息。
旁的不说,就这份心性就极为难得了,一般人得知此事,少不得愤慨几句,或者需要旁人劝说。
谢怀谦不需要。
如此之言听在其他同窗耳中也是如醍醐灌顶,忙坐下与谢怀谦一起温习功课。
“之前的计划已经实施大半,是不是该进行下一项训练了?”
乡试难易程度不是非府试院试可比拟,考察内容又多又杂,难度也极高。
若说秀才试是古代科举的敲门砖,那么乡试便是科举考试的重中之重。
考不上会试好歹也是举人,举人之身若有门路便可做官。
在乡下哪怕做一辈子举人老爷,那也是极为体面之事,至少田地免税数量极多,又被乡邻尊重。
或是开馆授课也能得到尊崇。
乡试流程与考试内容上是与会试看齐的。
多少甲字班学生去考也是无功而返。
白鹿书院为博云省有名的书院,每一科得中者有十多人已经是了不起。
丁字班诸人能在知晓此情形之下努力向前,已经实属不易。
所以谢怀谦针对丁字班十几人的情况进行分组查漏补缺,显然效果很不错。
谢怀谦笑道,“那便进行下一项训练。”
众人询问,“还是相互帮扶?”
谢怀谦摇头,“不了,换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