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晗绮这句话虽未当着众人说。可贴在沈惜辞耳边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看她的表情终于变了色,她有些胜利地扬起唇角,"沈惜辞,别以为你做的那点丑事别人不知道,你不要再假装无辜了。锦煊哥哥只是一时冲动,被你勾引走错了几步歪路,他终究会看明白的。”说完便大摇大摆地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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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辞抓住她的袖子。质问她,“不知四公主这些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
“自然是有人看见,不然你以为本公主会平白无故栽赃于你?”她扯过沈惜辞手里的袖子,不耐烦地挥开,“上次那场大火怎么没把你烧死,让你声名尽毁呢?真是可惜。”
戏散了,众人陆续离开,谢初桐看沈惜辞手里摩挲着琉璃珠子,楞楞地,不知在想着什么,以为她在为穆晗绮的无稽之谈委屈,于是安慰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一个公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
沈惜辞点点头,"嗯,我知道的。"
朝凤殿内
唐若水恭敬地跪在地上,低垂着眼眸,"参见皇后娘娘。"
沈芷烟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淡淡说道:"起来吧。"
"谢娘娘。"
"听闻你自入宫以来,课业都十分用功,先生都夸你勤奋。"
唐若水微微抬起眼帘,"回娘娘的话,臣女只不过是谨遵娘娘和先生之言,克尽本分,做好公主殿下们的伴读,不敢懈怠和逾矩。”
“不敢懈怠是好事,本事学来最终都是自己受用。”
"娘娘所言极是。"
"太子殿下最近常常出入凌云殿,你可曾看到他与什么走得最近?"沈芷烟将茶杯放下,目光直直地地看向唐若水。
唐若神情不显分毫慌张,"回娘娘的话,臣女每日散了学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忽然一只杯子狠狠砸在唐若水面前,瓷器破裂,碎片飞溅,她吓得一颤,却还是强忍着心底的惶恐,低着头双手俯拜,“不知臣女不知臣女说错何处惹怒了娘娘,请娘娘明示!"
沈芷烟冷哼一声,缓缓起身走下台阶,朝唐若水走去,一步,又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你可知勾引皇室子弟是何罪?更何况还是当今太子。"
唐若水闻言浑身一僵,脸色刷地变白,"皇后娘娘......臣女从未勾引过太子殿下,凌云殿诸位姐妹都可以为臣女作证。"
"还敢狡辩!你当本宫瞎了眼的吗?”
跪着的少女仰头看她,少女眼中全然是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
“本宫原以为之前警告过你,你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曾想这些日子你未曾听进去过半句话,本宫不管是你勾引的太子殿下还是太子主动找的你,以后若再被发现你与太子走得近,你连同你那在朝为官的舅舅,一起治罪。"
唐若水一愣,随即脸色大变,"臣女......绝无此等心思!臣女......"
“今日是本宫给你的最后一次警告,你可听清楚了?沈芷烟冷冷地瞥了一眼。
"臣女遵命。"唐若水咬紧嘴唇,强行压抑心底的恐惧和愤恨,朝沈芷烟深施一礼。
回到院子后,沈惜辞坐在秋千上,呆呆地想得出神。
方才穆晗绮那番话无非是想刺激自己,想看自己跳脚,可还有那么几句入了心,穆晗绮从一开始就和自己不对付,之前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不足为惧,可方才她的眼神,似乎是真希望自己死。“声名尽毁?”沈惜辞轻轻地念了这四个字。“令牌。”沈惜辞突然灵光一闪,穆韦拿走了令牌,至今都还未找出那个私藏他令牌的宫人,若这个宫人还在,那以他的能力不可能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处理不好。
"难道,是......"沈惜辞猛地站起身来。
“小姐,怎么了?”白缇看她突然站起来,担忧地问道。
沈惜辞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
“你去崇和殿帮我请一下二皇妃,就说我在留烟湖的亭子里等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