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哥,是上都第一楼--春月楼的东家,姓钟,名寒舟,字自照。”
“钟寒舟......”
我告诉你啊,他名下可不知春月楼这一家酒楼,其产业遍布整个东辽王朝,据说塞外也有他的足迹。”夏映禾凑近沈惜辞,神秘兮兮地说。“人长得也俊,年仅十八便有这番成就,不知被多少女子暗许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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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人年纪轻轻就将产业拓展到了海内外,当真是年少有为。不过说起春月楼,沈惜辞忽然想到了那日的场景,当时跟在赵倾城身边的好像就是他吧,怪不得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怎么啦?”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夏映禾问道。
“哦,没事。”沈惜辞摇摇头,收回思绪,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场内的比试上。
这时候,场中的形式突变,只见钟寒舟一个鸳鸯拐猛得将球踢进了风流眼,那动作行云流水,潇洒极致。
“好!”场下立刻响起一片喝彩声。
最终右军不仅搬回了局面,还反超了左军一分,赢了比赛。
钟寒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似乎方才那场比赛并未使他消耗太多体力,仍是面色平静冷峻。
“今日倒是本殿的加入才输了这场比赛,让裴世子在众姑娘面前丢了场子,裴世子不会怪本殿吧?”穆韦虽然说出的话带有致歉之意,不过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仿佛他的加入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惜辞确实暗暗吐槽,看裴梓淮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觉得穆韦踢得确实挺烂,有自知之明。
裴梓淮客气道,“非殿下的错,殿下又何须往自己身上揽,是梓淮技不如人。”
“哈哈,是么,我见你方才神色有些不太好看,还以为是我害得你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丢了脸。”
裴梓淮道,“梓淮年纪尚轻,不急,倒是薛大人年纪也不小了,若能在这次比赛中得一美人芳心,早日成家,那梓淮输的便是值得的。这画风一转将话题引导薛渡身上,让薛渡措手不及。
薛渡摸了摸鼻子,“借世子爷吉言。”
“说起来本殿也还是第一次参加妆园宴,原气氛这般好,今日倒要多见识见识,钟老板意下如何?”
“在下也觉得有趣。”
几位地位较高的贵妇包括赵氏一听这话哪敢拒绝说这是举办的大型相亲活动,这两来凑什么热闹,只能假意劝道,“想必那小毛贼也跑不远,我们已经命人去搜查了,待有结果马上回给殿下。”
“是啊,这晚上还有席面,既然殿下和钟老板都来了,不若在此处多逛逛,等晚宴结束再回也不迟?”
穆韦正欲答应,一个亲卫上前似有要是要禀,在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见他面色有些沉,便对着众人道,“本殿眼下处理,先行回宫了,钟老板你就留下继续找你玉佩吧。”
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穆韦便离开了,留下的钟寒舟领了两个人便抓贼去了。
一时人群散散俩俩地散去,沈惜辞刚要随着沈惜影、夏映禾离开,却被裴梓淮唤住,“沈三小姐请留步。”
“不知裴公子唤我可有事?”沈惜辞一脸茫然。
“今日怎么只见沈大夫人,不见二夫人?”
沈惜辞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他问这个干嘛,“今日母亲在家不曾前来,不知裴世子找我母亲何事?”
只见裴梓淮张了张口,一时没接得上话,“我的意思是女子家相看人家不应该有至亲长辈陪同吗?”
“……”沈惜辞一阵无语。
“世子爷怕是误会了,今日窈窈只是来玩儿的,因此我叔母并未跟来。”沈惜影上前解围。
“若是没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行告退了。”说着便拉着沈惜辞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