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问,自己看看,你说为什么?”
夏油杰眉眼弯弯地再度俯身,动作轻柔地含吮了一下那处细小的伤口:“我以后会小心的。”
“这样应该不痛了吧?”
痛是没那么痛了,但是伤口处被碾过,又麻又痒。
后背上激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被这股古怪的麻痒感控制住了身体,她的眼眶里也迅速弥漫上了一层水汽。
她慌忙把人往外推:“都说了,今天不能再亲了。”
真的是服了,身为咒术操控的天才,在别的领域上也触类旁通的?
明明平日里一副温良恭俭,君子端方的模样,果然都是骗人的!
被那双泪光盈盈的眼睛一瞥,夏油杰只觉得原本渐缓的躁意又开始蔓延,眸色越发深沉。
他深吸了口气,低垂着眼帘,声音透着股紧绷的喑哑:“不要这样看我。”
他伸出手,用拇指指腹来回摩挲了几下,那张殷红肿胀的唇。
极力压抑住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暴虐的……破坏欲。
仿佛只有借着这样的动作,才能控制住胸腔里不断汹涌的占有。
槐凉骨子里是有些叛逆在的,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搞得差点生理流泪的情形,丢了人——势必不可能听对方的话。
她将移向别处的目光,又放回到了那张冷清似玉的脸上。
不过这会儿,有的东西可一点也不温润,反而硌着她肚脐上三寸的皮肤,烫得惊人。
“你——”
话刚一出口,她才惊觉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于是她略一偏头,躲过对方粗粝的指腹,“你硌到我了。”
目光交织的一刹那,夏油杰低头,洁白的贝齿啃咬了一下她的下巴。
并不重,带了些羞恼,和一股子隐秘的缱绻的味道。
槐凉看着对方从脖颈到耳朵,肉眼可见地迅速覆上了一层薄红,终于感觉找回来了点儿场子。
“是生病了吗?要不要再进屋坐会儿?”
夏油杰在对方话出口的瞬间,便迅速拉开了距离。
还好冬天的衣服比较厚,在他佝着腰的前提下,看不出来太大的异样……应该吧?
“哈,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