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凉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是吗?甚尔君把咒灵操使踩在地上羞辱的样子,我也同样历历在目呢。”
“这可不兴翻旧账。”
伏黑甚尔身体后撤,靠着椅背,“我又不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哦不对,你还没搞到手。”
说着他偏了偏头,戏谑道:“要我教你几招吗?不收费。”
“谢了,我自有主张。”
槐凉对现在的状态比较满意,毕竟夏油杰并没有上周目的记忆,她和她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清,太过于急切,反而可能会把对方吓跑。
毕竟,根据她的了解,对方并非轻佻之人,即便是在最该肆无忌惮的年纪,也保持着相当程度的自我审视,以及冷静自持的优秀品格。
她做事向来妥帖,不像伏黑甚尔这个不顾头尾的赌鬼,哪怕只有50%的获胜概率他都敢下注——主打一个,烂命一条就是干。
可以暗示,可以撩拨,甚至可以无形的引诱……但她并不准备主动告白。
即便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可以主动推进99%,但最后的1%一定要由夏油杰本人来完成。
钓鱼嘛,愿者上钩才是最理想的状态。
“惠的事情,你已经跟禅院家的人解决好了吧?”
一听到‘禅院’两个字,伏黑甚尔的脸上反射性地流露出厌恶之色来,“说到这个,真是恶心得要命。”
他似乎陷入了非常不好的回忆里,脸颊紧绷,“说什么因为小鬼头觉醒了十种影法术,所以我也是禅院家的功臣,这算什么?父凭子贵?”
伏黑甚尔做出一副干呕的表情:“还问我要不要回禅院家,可以享受高级的供奉,竟然还打主意想张罗我的婚事,给我续弦……”
“噗。”
槐凉忍不住笑出了声,在收到对方仿佛要杀人的视线后,她抿了抿嘴,“抱歉,只是莫名想到了小猪……咳。”
在对方锋利得似要剜肉的眼神下,她比了个‘拉链’的手势,表示闭嘴。
不过一想到禅院家把伏黑甚尔当做了量产‘十种影法术术师’的生育机器,就忍不住暗暗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