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海拉相比，你们真的是......连个女人都不如。”

这话倒是没有刺激到雷神索尔和巴尔德。

两人都承认他们不如海拉，这是不争的事实，就连老年奥丁也不敢说自己比海拉更厉害。

扎坦诺斯走进餐厅后稍微怔了一下，盯着众人讲道：

“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心情都低落到了无法说话。

扎坦诺斯鼻子抽了一下：“我闻到了一种非常美味的味道，餐厅是又上新品了吗？”

火魔仆人叹了一声说：

“没错，餐厅新推出了韭菜鸡蛋馅的包子，只需要一个贡献点一个，你想来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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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给我来一个。”

扎坦诺斯付了钱之后就找地方坐了下来。

黑心怪并没有随奥丁出征，他狡猾地选择了逃避，这样不管最后谁赢了自己都有回旋的余地。

“嗨，扎担诺斯，您好呀。”

黑心怪一脸笑容地来到了扎坦诺斯面前。

“黑心怪？”

扎坦诺斯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不和小孩说话，有什么事你叫墨菲斯托那个混蛋来跟我说话。”

黑心怪赔着笑说：“我也想的，不过我爸已经退休了，我现在才是地狱领域之主。

再说了，我们都是为凤凰女王工作的，你用不着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凤凰女？

抱歉，我现在已经和凤凰女没有任何关系了。”

扎坦诺斯回道。

黑心怪怔了一下，随即佯装生气地叫道：

“扎坦诺斯，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难道你就不怕凤凰女王之怒降临吗？”

“凤凰女王之怒？”

扎坦诺斯忍不住笑了起来，

“黑心怪，你在发什么疯呢？

凤凰女都已经死了，我还害怕她发火吗？

还是说你有办法将其复活？

怎么，凤凰女死后没有去你地狱领域报到吗？”

“凤......凤凰女死了？”

黑心怪的嘴都飘了。

扎坦诺斯点头应道：“是呀。

怎么，女巫和辛德先回来一步没跟你们说吗？”

黑心怪摇了摇头，咽了口唾沫说：

“老扎，这个玩笑可开不得，你确定凤凰女已经死了？”

扎坦诺斯冷哼一声说：

“你觉得我会和你开玩笑吗？

你不信的话也没关系，反正奥丁和十界的其他领袖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你看到他们就信了。”

“凤......凤凰女死了，奥丁和十界大军赢了？”

黑心怪的脑子一时间还转不过弯来。

转不过弯来的人不止黑心怪一个，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在魅惑女巫、辛德、扎坦诺斯三人身上转动着。

扎坦诺斯犹豫了片刻后向魅惑女巫、辛德问道：

“你们跟他们说是凤凰女赢了？”

辛德马上回道：“我可从来没有那么说过，我只是说苏尔特尔和冰霜巨人的远古神都死在了凤凰女手中。”

“这个倒是事实。”

扎坦诺斯点头应了一下，目光随即落在了魅惑女巫身上。

魅惑女巫哼了一声说：“看我干嘛？

我可从来没有向他们透露过任何关于这场战斗的事情。”

众人仔细回忆了一下，事情确实是这样的，关于凤凰女赢了的事情一直都是他们的猜测和臆想。

“你们该不会都一直期待着凤凰女会赢吧？”

扎坦诺斯突然问道。

黑心怪马上叫道：“老扎，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怎么会有人期待凤凰女赢呢？

要知道，神王奥丁的儿子索尔和巴尔德可都在这里呢，他们可以证明大家其实都一直相信神王奥丁会打败凤凰女的。

不信你可以问他们。”

“是吗？

那刚才是谁说他是凤凰女的人呢？”

扎坦诺斯斜眼看着黑心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