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可,咱俩先喝着。”
“对对对,傻柱,你也尝尝,这个猪耳朵卤的那是真不错。”
“嗯,确实不错,卤肉的这个师傅,手艺不凡。”
“比着你怎么样?”
“这个不好说,卤肉卤的好,炒菜他不一定好。”
“那也是,来走一个。”
两人晚上可是在厂食堂吃过饭了,喝酒就是喝酒,可不是为了吃菜的,两人就你来我往的整了起来。
“来,菜来了。”
喝了有一会,阎解成回来了,端了个盘子,盘子里有几根黑色的条状物,闻起来还有些怪怪的味。
“阎解成,你这牛肉干都臭了。”
崔大可酒量本来是不错的,可是他碰到了傻柱这个喝快酒的人,一杯接着一杯,大半瓶酒下来,他就有些晕,看东西都带着重影。
本来阎解成那几根咸菜,切的很细,硬是让崔大可看成了牛肉干。
“崔大可,你喝多了吧,那是屁的牛肉干,那就是老阎家的咸菜根,切的比头发粗不了多少。”
“傻柱,喝多?我会喝多?我说那就是牛肉干。”
酒桌上喝多了的人,从来都不说自己喝多的了,这和那些炒股的一样,都说自己挣了多少,从来都不说以前赔过多少。
“来你尝尝,看到底是咸菜,还是牛肉干。”
这会傻柱也不嫌弃阎解成端来的这几根咸菜了,他就是想证明崔大可喝多了。
哪知道,崔大可这货拿着筷子,在那里左叨右扒拉的,筷子老是往盘子外面伸。
“这里,往左一点,对对对。”
傻柱和崔大可两人对付那盘咸菜的时候,阎解成不哼不哈的坐在旁边,把那盘猪耳朵弄到自己面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呸呸呸...”
好不容吃到嘴里了,崔大可当场就吐了,齁咸,又带点臭脚丫子味,崔大可酒直接就醒了,站起来指着阎解成就骂开了:“阎解成,你踏马的,什么东西,这就是你准备的菜?你把那猪耳朵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