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以后就别回来了。”
贾东旭老神的坐在桌子边,啃起了窝窝头。
棒梗不敢动了,小脸一垮,老实的坐了下来,拿起鸭头就啃了起来。
鸭脖又被剁了几段,家里每个人都能吃上。
秦淮茹忍不住问道:“东旭,后院新来的结婚,你随礼了吗?”
“我随哪门子的礼,又不熟,再说了,咱们大院里有几个随礼的?”
贾东旭啃着鸭脖,头都没有抬。
“我儿说的对,后院那新来的是刘国正的兄弟,那就是我们贾家的仇人,当然不能给他随礼了。”
贾张氏就差唾沫星子乱飞了,提起刘国正她就会异常的“激动”。
“我总觉的这样不好,都是一个大院的。”
“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咱也是随大流,谁也挑不出毛病。”
“那好吧,你是当家的,你说了算。”
秦淮茹也不再说什么,专心的喝着玉米糊糊,鸭脖她可舍不得吃,她要给棒梗留着。
突然她就感到一阵恶心,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秦淮茹急忙跑到了门外,正吃着饭呢,可不能直接吐在饭桌上。
贾东旭有些担心:“淮茹,怎么了,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