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扶苏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饱含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
嬴政闻言,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扶苏,你为何如此反对道门?道门的强大根本不是整天之乎者也的酸儒能比的,道门之事,你不必再多言。”
扶苏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然:“父王,儒家乃是圣人学说,你怎么可如此罔顾圣人,且唯有儒家才能更适合大秦的国策。如果道门继续扩张,我们的儒家学说将会被边缘化,甚至可能会被彻底取代,难道父王不顾天下黎民安危吗?难道父王要亲手毁掉我大秦基业不成?”
此话一说,殿内的内侍顿时全都心中大惊,跪地伏首,装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
嬴政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原本就威严无比的面容此刻更是笼罩在了一层寒霜之下。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毫不掩饰地射向扶苏,似乎要将其洞穿一般。
“扶苏啊扶苏,难道你竟敢公然质疑寡人的决定不成?”嬴政的声音犹如惊雷炸响,其中蕴含的怒意令人不寒而栗,“道门的崛起乃是天下大势之所趋,任何妄图阻挡这股洪流之人,都无异于螳臂当车!”
扶苏闻听此言,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梁骨处升起。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半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着扞卫儒家正统以及守护大秦千秋基业的神圣使命。
“父王息怒,儿臣绝无半点质疑您圣裁之意。”扶苏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尽管他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但那份坚定不移却始终未曾动摇半分,“儿臣只是恳请父王能够三思而后行。道门如今势力渐盛,若任其发展壮大下去,对于我大秦而言,必将成为心腹大患。”
嬴政听罢,先是一愣,继而怒极反笑起来。他那双冰冷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扶苏,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哼!好个扶苏,想不到你竟也学会了信口胡言。依寡人看来,你定然是被那帮迂腐不堪的儒生们给洗了脑,才会这般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