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官爷”是不能叫了,“大人”也不能喊了。
她琢磨着,那就叫声大哥算了。
以前在靠山屯的时候,遇见比她大的同辈人,她都是这么称呼的。
应该没啥毛病吧?
听了她的话,范李氏这个高兴啊,哎呦,儿媳妇知道关心儿子,还担心他吃没吃饱,这岂不是说好事将近了?
把她给乐的呀,嘴都快合不拢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甭担心,外头铺子里多的是包子,他饿了就让他自己啃包子去。
来来来,今儿个大娘高兴,咱娘俩整两盅。”
说完拿起小酒盅,“呲溜”先抿了一小口,又给三丫倒上一杯:
“来,喝!”
范李氏拿的这小酒盅,简直是小的不能再小了,认真说起来,里头装的那点子酒,还不够三丫一口闷的呢。
三丫这姑娘那可正经有点子酒量。
三丫她娘有家传的酿酒手艺,他们家能在村子里以一个异族人的身份立足,就是因为会酿酒。
许多村里人虽然忌惮他们,有心想把他们一家赶出靠山屯。
但架不住人家酿造的酒实在是香啊,许多人家农忙累得很的时候,都喜欢喝两口解解乏。
所以最后一商量,只是把他们家赶到村边居中,没说彻底赶出村子。
三丫小时候家里就不断酒,父母又是疼孩子的,有的时候也会让他们姐弟喝几盅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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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量打小就练出来了。
就这么点的小酒盅,说实在的,三丫喝个百八十盅都不带醉的。
要搁往常,经过了今天这一番波折,几次死里逃生,三丫怎么也得多来几盅压压惊。
可这不是她对范业文有了一些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