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都无语了,你说说我都不计较你们挠我的事儿了,你们干啥还非得一遍一遍地提醒我被你们挠了呀。
这不是拉仇恨么?
等回头我可真是想忘都忘不了了。
心里吐槽,面上还得点头哈腰地道歉:“是是,都是我有眼无珠,让几位老大姐受委屈了。
挠得好,挠得妙,挠得我算是真记住了。
我这脸上的血檩子,会时刻提醒我,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又皮笑肉不笑地对众人说道:
“来吧您几位,我们老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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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妇女会的人,昂首挺胸地跟在看门的下人身后,就进去了。
见了田发财,直接开门见山:
“田大老爷,我们怎么听说,你们家小儿子媳妇杜鹃,和她那小闺女,被你们磋磨得快要冻饿而死了呢?”
田发财这几天惦记那几个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子,所以还真就没特别注意过杜鹃母女俩的情况。
但不注意,他也知道,杜鹃母女俩的情况必定好不了。
一听妇女会的人这么问他,不由得一皱眉头:
“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如何。
说起来,我们家呀,自来是男主外,女主内。
你们说我一个老公公,也不可能时刻关注着儿媳妇的事儿啊。
尤其我那小儿子还不在家,我就更得避嫌了。
儿媳妇们的事情啊,你得问我老伴儿,她管这个。”
妇女会这领头的女人,是过去天仙教一个据点的头目,救助过无数妇女儿童,身经百战,非常有经验。
眉头一挑:
“呦,田老爷您这可就不对了。您作为田家的掌舵人,不说家里发生的大事小情都得知道个一清二楚吧。
但大家伙每天都在一起吃饭,即便是跟儿媳妇需要避嫌,可也不可能看不见儿媳妇穿的暖不暖和,小孙女吃的饱不饱吧?
你要是啥事儿都一推三六五,一问三不知,你觉得我们能信?”
田发财心中恼怒,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
“我田家关起门来过日子,家务事,恐怕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