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色雷霆的不断轰击下,那柄巨剑时而明亮时而暗淡,有时候在雷霆的轰击下,都有了碎裂的迹象,但瞬间后巨剑又奇迹般地凝聚起来,坚强的挺立在海天之间!
任无恶一直都坐在那里,双手时动时静,有时候会保持一个姿态很久,有时候又在瞬间演变出无数个诀印,但他的神态不变,恬淡如故,而他祖窍处的那个婴儿似的光影已是逐渐凝实,隐隐已经有了透出身体之势,而那婴儿一直都和他有着一样的动作变化。
就这样,在五色雷霆的轰鸣攻击下,七天时光匆匆而逝,雷霆的力量还在增强,但一直都无法击垮击碎那柄一点点接近云层的巨剑,这柄剑就是要刺破乌云,斩碎雷霆,还海天一个宁静!
雷公岛的异常自然能够引起附近一些岛屿的关注,不少修士都在远远观望着这场……不太寻常的大雷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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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有之前来过雷公岛置换天蓝雷晶的范禹,司空表。
他们所在的岛屿和雷公岛相距不算近,但因为这场大雷劫过于奇异,动静奇大,令他们不得不关注起来,因此他们又结伴到了雷公岛三百里外的一座无人荒岛上,远远看着这场已经持续了七八天的大雷劫!
他们是元婴期修士,经历过大雷劫也见到了不少修士的大雷劫,以往那些大雷劫,大同小异,差异不大,无非是时间有长有短,雷声有大有小等等。
可眼前这场大雷劫明显和其他大雷劫不同,要不是那五色雷霆特征明显,他们都觉得这不是大雷劫而是别的什么雷劫,其实到现在他们也不能确定这雷劫是不是大雷劫,因为这雷劫实在是太古怪了!
他们在小岛上已是观望了很久,越看越奇怪,也在不停的谈论。
司空表的破锣嗓子在雷声的影响下似乎都顺耳很多,就听他说道“老范,这雷劫怎么越看越古怪了,这是大雷劫吗?不太像啊!”
范禹已是习惯了他的声音,微微皱眉道“那是五行雷劫应该不会有错,只是和我们知道的五行雷劫又有些区别,不过看这声势威势应当是大雷劫,如果不是大雷劫又能是什么雷劫?你说呢,司空兄!”
司空表叫道“我可不知道,就是觉得奇怪,这大雷劫……,你说渡劫的是谁?就是那个徐天吗?”
范禹道“雷公岛上只有他一个结丹后期,应该是他渡劫,只是没想到此人的雷劫竟是如此奇怪,他修炼的又是什么功法呢?”
司空表道“那个徐天也是有些古怪,我们上次愣是没看出他的底细,一个结丹后期就给我们一种高深莫测之感,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范禹点头道“不错,那个徐天是有点深不可测,他修炼的功法应该不是雷方所传,但具体是哪一种性质的功法我们居然看不出来,只能说明此人能将自身气息尽数收敛,一个结丹期却能达到这等境界,当真是不得了,此人很不简单。再看这场雷劫,就更能说明问题,如果此人能够渡劫成功,必定前途无量,难怪雷方会将此人视为心腹,收为记名弟子,此人确实是个得力帮手。”
司空表寻思一下道“老范,你不觉得这个徐天出现的有些奇怪吗?”
范禹知道这个伙计一向是粗中有细,便道“你觉得有什么问题?”
司空表道“雷方在雷公岛据说已经待了千余年,在北海修士里算得上是一个老怪物了。此人一直以来都是独来独往,孤家寡人,也是性格孤僻不近人情,从未有什么朋友,与他为伴的就是那只雷公鸟。可忽然间,雷方就有了个记名弟子,这是不是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