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无法确认这心法的真伪,但玉简内是明明白白写着浩然正气四个字,可梁奉又非书院弟子,又从哪里得来的浩然正气心法。
要知道,浩然正气是乾元学宫独门心法,不可外传只有正式弟子才能修炼,梁奉只是梁家旁系,而就算是梁天的亲儿子,只要不是书院弟子也不能修炼浩然正气,梁天也不敢私自传授,可梁奉却有一枚记录着浩然正气心法的玉简,这岂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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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法该不是梁奉偷来的吧?他想偷学浩然正气,还准备了夕照晨辉剑,这家伙胆子不小啊!他就不怕被发现!
手拿玉简任无恶沉思了良久,接着又凝神看了一遍那篇心法,说真的,他是甚为心动,毕竟这是浩然正气,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无上心法!
不觉间,他就将整篇心法记了下来,但很快他又想,万一这心法是假的呢?一旦练错了,问题可就大了!有了这个念头,他摇摇头又叹口气,接着硬生生将刚记忆的心法从脑海里驱除。
然后又想将玉简销毁,可最终他还是没舍得下手,自然还是贪念作祟。
收好灵石以及其他物品,那些不该带的东西他都藏在了山洞里,姑且就当这里是仓库吧!
收拾妥当后,他才离开山洞,而心里还想着那枚玉简那篇心法。
走出山洞没多久,忽然他感觉到了一道神念从他身上一扫而过,令他心神剧震,脸色骤变,暗道一声糟糕。他随即明白自己是疏忽大意了,以往他走出山洞都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可这次因为心有杂念就耽误了一点时间,结果引来了高手的注意。
现在想跑已是晚了,那道神念强大凝实,绝非筑基期所有,那人应该已到了近前。
稳稳心神,他恢复了平静,刚停下脚步,就听有人朗声道“道友请留步,鄙人有事请教。”随着话音,一道身影已在他面前数丈外显现。
任无恶只能驻足停步,再看来人又是暗暗叫苦,只见来人一身红袍,丰神俊朗,仪表非凡,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上下的年纪,含笑而立,一派儒雅出尘之气,一看就知道是乾元学宫的弟子,并且还是结丹期修士。
在这里遇到乾元学宫的人,自然就是城内书院的高手了,又是结丹期修士,此人身份不是监院就是教谕,遇到这样的人,任无恶怎能不叫苦!
彼此对视,那人也上下打量了任无恶一下,目光清亮柔和,却有一种洞察入微的力量,仿佛能够看透任无恶的身心内外。
任无恶现在并不是书院的杂役打扮,但也是一身黑衣,腰上挂着一个百宝囊,左手上戴着天心环,面如冠玉,目似朗星,气度不凡又是十分沉静从容,这也是筑基期修士应有的风范气魄。
红袍人望着任无恶微笑道“鄙人是大别城乾元书院的高朗,请问道友如何称呼?”
任无恶听到乾元书院时微微动容,慌忙道“原来是乾元学宫的前辈,晚辈任无恶见过前辈。”说着躬身行礼,毕恭毕敬。
高朗含笑道“道友客气了,鄙人不敢当前辈之称,看道友风采不凡,气宇轩昂,想必是名门子弟了。”
任无恶忙道“晚辈一介散修,并无门派,也是初来冀州,但早已是久闻乾元学宫大名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前辈,实乃三生有幸。”
高朗有些好奇地道“道友来自何处?”
任无恶恭声道“晚辈是台州人,此次出来就想在冀州历练一番,增长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