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齐眼见的有能耐,往后前程只会愈来愈好,就算他真的对夫人爱重,她不信往后他真的能只守着一个人,不再收婢纳妾。
对不起了,夫人,她也只是想寻个长长久久的庇护。
这么想着,杜若鼓起勇气,朝着李宴齐与林雁语的住处,一路疾行而去。
杜若凭着一股气到了房外,也不知道自己要作甚,不由站定身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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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到从房中传来“嘤”得几声泣音。
她心突突跳了起来,她本想就此离开,但不知怎地,两只脚像是被钉子钉住一样,听得目瞪口呆,脸红心跳。
那张架子床是新添置的,再是牢靠不过了,但此时那动静……会不会散架?
杜若双颊似火烧,魂都飞了,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
她虽在春风苑见过许多,但那些狎弄粉头的恩客,大部分是些被酒色掏空身子的软蛋,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哪里会像这般、这般的……
杜若也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她两只脚都已经麻得没有了知觉。
暗蓝床帐内,林雁语黑发湿湿黏在额上,眉头蹙的死紧,星眸半合,红润的嘴唇干巴巴的紧绷,似将要断气之人,有一口没一口的急喘,口中吐出自己都不知晓的零星字词。
忽她仰起纤白的脖颈,皱着眉头,樱唇微张,顶到喉咙的声音哽住。
李宴齐轻抚着陷入沉睡仍在战栗的女郎,一双黑眸睐着她粉粉的脸颊,眼见那紧闭的眼角溢出几滴泪,爱怜低头用唇相就。
“这么委屈吗?”
说着,李宴齐忍不住轻笑一声,他目光朝帐子外的方向看了下,面上的笑消失不见,变得极度不耐厌烦。
“真是不知好歹,阴魂不散!”
言罢,他起身披上衣裳,利索的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