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就只是这样?”琳琅一脸怪异地盯着他看,“你大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挟恩图报,让我重新选定夫婿,这样你就可以彻底摆脱我了,说不定这就是唯一的机会了。”
闻言容楼立即翻了个白眼,恨不得咬碎后槽牙。
“你以为两国和亲大事可以随时变卦?和亲文书上是我和你的名字,你觉得还能随时更改?怎么着?还想以一己之力将黎朝和东玄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成?”
“况且赐婚那日父皇就已经安排礼部着手准备大婚事宜,你的名字是入了玉蝶的,岂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那就没办法了,怪你父皇准备的太早了,这下就算本公主有意放你一马也无济于事了。”
琳琅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日后不奢求你循规蹈矩做好景王妃该做之事,只望你安分守己别做有损景王府颜面之事,这就是对本王最大的报答了。”
“本公主尽量努力。”
两人一时无语,好在衣裳也烤的差不多了,琳琅把容楼的外衫扔给他,起身走到一旁靠着石壁坐下,又把外衫盖在身上,闭上眼准备睡觉。
“山洞里温度太低,最好别睡。”
琳琅睁开眼,看着容楼,想说什么又没说,最后瞪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你又想做什么?”
“又不能睡觉,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用的草药,总不能就这样坐一夜。”
“你现在出去就是给狼群送吃的。”
琳琅脚步一顿,毫不犹豫又折返了回去火堆边坐好。
容楼唇角微微抽了抽,不用看她的脸色也能想到她此刻有多气,若是平日只怕她早就炸毛了。
“容楼,你就是故意的。”
半晌,琳琅没忍住悠悠地说了一句。
“那你倒是自己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可是为了你好。”
就是因为他说的没错才会如此气人。
“殿下说的怎么能没有道理呢?殿下所言金科玉律,在下佩服至极。”
琳琅敷衍地朝容楼拱了拱手道,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