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人问起他们这些天的经历时,白景洲把种棉花的功劳分了一大半给顾文萱。
“种植的法子是我和文萱跟师父他们学来的,藕种和棉种是穆家主出的,人家是为了感谢文萱对他弟弟的救命之恩。”
“这期间,重活儿也基本都是文萱带着庄户们做的,我就负责帮着做做记录、算算斤数。”
他娘训他,说他一点儿也不懂得体贴未来媳妇,他就笑嘻嘻听着,也不反驳,但他也不说自己以后会改,会多做重活儿不偷懒啥的。
等他娘数落够了,白景洲这才继续道:“穆家主想把这种植棉花和莲藕的法子献给贵人,文萱姐知道我想考科举,就说让穆家主以我的名义把这个法子报上去。我这次可是沾了文萱姐大光了。”
白崇闻言不由蹙起了眉,“这、这不好吧?你怎么能独占这么大的功劳呢?”
白景洲道:“文萱姐说她又不考科举,贵人的赏识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白崇不赞同,“那你拉上她二弟也好啊!”
白景洲笑,“她二弟全程都没参与,一旦贵人问起,会露馅儿的。你们放心,机会合适的话,我会把文萱姐这份恩情回报给顾家的。”
这正是白景洲提起此事的目的,他需要在父母心里,为他以后照拂小舅子们埋下伏笔。
在家休息一晚,第二天,顾文萱和白景洲又去了种棉花的那三个庄子。
他们是去给庄户们结算银钱的,另外两人还安排人手,运了不少粮食过去。
这批粮食有一大半是去年的陈粮,品质和价钱都跟他们交换给其他庄户的一样,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们其他田庄上出产的新粮,品质和价格则都要略微优于镇上和县城的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