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二爷在外头娶了一个什么新奶奶旧奶奶的事,你多半是不知道的啊。”
兴儿听到凤姐说出了这件事,就更加慌张了,赶紧把帽子抓了下来,在砖地上“咚咚……”地磕头,磕得震山响,
嘴里说道:“只求奶奶饶了我,给我一条生路,奴才再也不敢说一个字的谎了。”
凤姐道:“快说!”
(书中除了鲍二家的那次,打那个丫鬟外,也没很多实际描写凤姐对下人有多残忍的事,
但凤姐能让人这么害怕,加上陪嫁过来的丫鬟死的死,散的散,可以合理猜测,凤姐背后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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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儿直挺挺地跪起来回道:“这事情的起初我也不知道,
就是有一天,东府的大老爷出了殡,俞禄去家庙找了珍大爷领银子,
二爷和蓉哥儿回宁国府的路上,两人说起珍大奶奶那边的两位姨奶奶来,
二爷夸她们好看,蓉哥儿就哄着二爷,说把他家二姨奶奶说给二爷。”
凤姐听到这里,使劲一啐道:“呸,不要脸的王八蛋,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奶奶!”
兴儿赶紧磕头道:“奴才该死!”抬头看了看,不敢再说话,
凤姐儿道:“这就完了?怎么不说了?”
兴儿这才接着说道:“奶奶恕罪,奴才才敢说。”
凤姐啐道:“放你妈的屁,这还有什么恕不恕罪的,你给我好好往下说,事情还多着呢。”
兴儿又回道:“二爷听了这话就高兴了,后来奴才也不知道怎么事情就成真的了。”
凤姐微微冷笑,说道:“这个是自然的,你从哪儿知道去呢,你那些听怕都听烦了吧,好了,接着说下面的吧。”
兴儿回道:“后来就是蓉哥儿给二爷找了所房子。”
凤姐赶紧问道:“哪里的房子?”
兴儿道:“就在咱们府后面。”
凤姐儿道:“哦。”
回头看着平儿道:“都当咱们是死人哪,你听听!”平儿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