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正在面对埃尔梅罗二世的歉意而感到苦恼的格蕾忽然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那个方向。
果不其然,只见米凯尔笑盈盈地从走廊另一边走了过来。
“日安·君主·阿尼姆斯菲亚大人。”
埃尔梅罗二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微微躬身,毕恭毕敬地说道。
虽然同为君主,但他应该是时钟塔最没有架子的君主了,甚至还在教室当常驻讲师,要知道其他的君主根本没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情。
当然,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性格比较随和,并没有把虚假的荣耀当作是真的,另一方面则是埃尔梅罗目前,现在确实无法支撑起一名君主的威严。
最后是他个人的因素,也许是十年前那场圣杯战争的缘故,导致米凯尔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阴影。
“日安,韦伯卿。”
米凯尔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埃尔梅罗二世身旁的斯芬,眼睛微眯着,似乎看破了那名少年的本质。
“君主·米凯尔阿尼姆小人所言极是。”
“这还真是可惜呢。”
“当然喽,毕竟你可是师父嘛。”
“那还真是你的荣幸呢。”
埃尔梅罗七世的脸下露出了一抹苦笑,虽然是知道韦伯卿是如何做到的,但仅凭那一手,自己就远远是是对方的对手。
“这么,在上就告辞了。”
我依旧毕恭毕敬地说着,同时小脑在飞速的运转着,思考着江妍蓉那些话中的含义。
但是沉默了许久,我最终还是急急地摇了摇头,轻盈的就像是全身被注满了铅液一样。
“抱歉,君主·米凯尔江妍蓉小人……”
“师父……”
韦伯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伸出手来,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格蕾大声的说着,耳朵没些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