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略胖的中年店长看向了青年与女人这桌,大手一挥,颇为壕气的说道,
“这俩杯生啤就当请你们的了,这几日你们可是我家的常客。”
“那就谢谢老板喽!”
俩人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的令人舒服,在加上这种与他人不同的气势,居酒屋的老板早已经将他们熟记,毕竟这一周以来每到夜晚他们都会来喝上一小会儿,而且从不喝多,所以他们常常成为老板嘴里教训其他喝的醉醺醺年轻人的典范。
“说实话我真的被吓了一跳,居然被其他的御主摸到了我的身旁。”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敌意,如果有的话也走不到你的身边。”
Archer信誓旦旦的说道,他的千里眼甚至能看穿人心所想,虽然只是一点点,但也是很了不起的能力了。至于辨别敌意,是一个战士的基本素养,他早就内化于心。
“我知道,Archer。拥有着那样一双澄澈眼睛的人不会是魔术师,只不过我现在有些苦恼。”
艾尔莎摇晃着自己的啤酒杯,看着其中的白色泡沫,微微出神。
“是因为答应那个孩子的事情吗?”
“是……不过也不是。”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扫视着眼前的居酒屋,因为黄昏时分还不是热闹的夜晚,现在的客人并不算多,只有寥寥数人。
“还真是和平的世界呢。”
艾尔莎幽幽的叹了口气,作为一名游历各国的记者,她的足迹已经踏遍了大半个世界,当然去的更多的地方还是战火纷飞的战场。
身为魔术师的父亲曾说过世界的一切都是从根源中所流出的,包括眼前和平的世界,为了美味的料理与酒和朋友畅饮着,欢笑着,令人怜惜的孩子们总是嬉戏着。
当然还有那些随时都会带来死亡与灾难的危险,那些弥漫着硝烟与死亡味道的世界。
那样的世界距离自己只有五英寸,无论在何时何地,它总是如影随形。
炸弹的爆炸声,周围朦胧的哭喊,弥漫在眼前的烟尘,几乎要燃尽一切的大火,倒塌的建筑以及几乎要烧起来的炽热空气,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面前那个血肉模糊的小孩子。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