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亘笑了笑,当即拿起筷子沾了酒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
姚古当即变色欲起身参拜,却见章亘握住他的手道:“姚将军与我说便是。”
姚古知道了章亘身份,震惊之余脑子飞转。
种家与姚家,折家乃是西北三大将门,折家出身鲜卑,但种家的种师道和种谔这些年得了章越和天子的赏识,一路青云直上。
姚古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心道,就怕衙内不努力,就怕衙内不欲建功立业,咱正好攀上。
姚古道:“不知签院问的是朝廷的兵,还是私家的曲部?”
“都说说看!”
姚古便一五一十地道了。姚古最后道:“要练兵,最要紧是要有钱粮,听闻章丞相主政熙河路时,兵马都是三日一练,甚至一日一练,但我环庆路兵马别说五日一练,十日一练都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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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五日一练呢?”
换了旁人,姚古肯定不敢说,如今则知无不言地道:“这些年来环庆路一直缺饷,兵卒饭都吃不饱,哪有气力操练。何况平日为了维持生计,都要到处操持,你要练兵便断了他们生计。”
章亘心道,难怪难怪,这次救援鸣沙城,很多兵马三日的路程,走了五日都不到。连行路都如此艰难,何谈作战。
章亘听了姚古的话道:“我知道了。”
说完章亘回到院内。
这时候有汴京家信送至。
章亘看了果真是章越的书信。
章亘有自己的想法,一来他对于父亲‘结营寨,打呆仗’的手法不感兴趣。因为西夏兵马善于来回奔袭,打运动战,往来如风。
你只守城,引西夏主动进攻,无疑是守株待兔的办法。
最要紧是练一支强军。
章亘回房看了章越的书信,而章越书信至环州的消息,也被有心人第一时间报给了韩缜。
章越在书信里与章亘大谈用兵心得。
章越告诉他做事